Jemmy Walker

　　二月底走CTO，九月底走CEO，十月底走CIO。金融風暴可以造成公司每年都有審判日，審判下一個被資遣的是誰。部門解散，好友可能也跟著被資遣，少了咖啡良伴和順風車友，也少了可以一起打球和游泳的伙伴。將轉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部門去，熟悉是新部門裡有舊識，陌生是風格肯定不屬以前在CTO和CIO之下。在游泳時，才意識到我排斥新環境的深層因素，最在乎的是欠缺可以分享和分擔的伙伴。至少就我的認知，我無法分享與分擔我所認識的，因為也要顧及到他們的立場。之前的伙伴沒立場嗎？有，但真的不需要顧慮。即使像Vibo再累，軟通案再難搞，從不缺伙伴。

　　台灣是不重視、不尊重技術的國家，也很難培養出知名的軟體大廠，因為著眼於短期有成的業務利益，往往犠牲長遠性的規劃。所以有不少轉換跑道的技術人員，即感嘆於這個環境，他們說的都對。我只想拿一個演技派演員做比喻，張晨光，他演到老，還是演員，沒有演而優則導，沒有跨足歌壇，頂多玩票主持後發覺不適合。並非每個人都是周杰倫能歌能譜能演能導，也不會是徐乃麟歌而優則演，演而優則主持。雖對資訊界感到若干的不適，但在CEO下台後風聲初傳，我不認為我依恃既有的專案被留下，我自認不會被資遣是有更多的被利用價值。有時真的人是被重用，但意見從不被重視。如果，CTO有意識到CTO不該重視業務，要以CTO的使命為使命，成為公司或集團內最Top技術層峰，或許會有所不一樣。

　　有點孤獨，在我開發Framework時遇上挫折的感受。一直以來，單打獨鬥的多，最多能和要好的同事或朋友技術交流。縱然曾經有過優秀的拍擋合作過，也因為優秀，對上級來說，拆出來做不同的專案可以賺更多，這也許是，有人原本對技術一腔熱情遭受這樣過程，轉而選擇自掃門前雪的工作態度的原因之一吧！

　　CEO做到本月底就換掉了，大家認知是他被幹掉了。曾經2007~2008是他大展身手的良機，如今在2009拖了九個月才離開，對他的印象，覺得花招太多了。文化公仔像天線寶寶把肚裡的電視搬到頭上不說，把Framework期望成無所不能的萬靈丹，如今無所不能的需求到我手上，是我感覺孤獨的開始。

　　今天PCHome股市新聞是：精誠資訊：公告本公司總經理異動

台北．9月21日 (2009-09-21 19:43)

　　Facebook的朋友送我魚飼料，之前玩開心農場玩不太起來。就改養魚，原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電子寵物吧！以前李登輝也有養魚，當然不是電子魚，有隻魚叫連戰，有隻魚叫宋楚瑜，據命理師說，可以從魚看出關聯的人的興衰。所以我也養了一隻叫Eric的魚，哈哈！因為後天就要橫渡日月潭了，明天就先驅車入民宿，大概沒時間餵飼料了。

　　Facebook其實類似一個cloud computing的應用，可以在Facebook上開發Application，上次昇陽的Semilar課程也有一堂討論Facebook的議題。本週是台灣爆增最多Facebook的國家，全世界使用人口突破三億，原本預計明年才獲利今年Q2已宣布獲利了。如果在Facebook寫個Portfilio的Application，不曉得有沒有人會用。

　　這幾天鬱悶得很，年初逢公司裁員，為了能救一人是一人，很懊悔聽信人言，接受Joel大力推薦Eric，也的確是自己看走眼，他乍看之下談吐就像Joel形容得那麼神，那麼厲害。哪知此君技術能力固然有問題，寫出來的code不但如初學者，工作態度更是糟糕，完全沒有Team Member的sense，工作能推就一推二五六。連帶我也懷疑Joel的眼鏡是否也該換了。

　　第一次對Eric心生不滿是在吉隆坡出差時，發現他的Error Message竟這麼寫：SMTP Server maybe is not no.，如此不精準的用詞，他竟然回：人世間是有模糊地帶的。當我回他系統的模糊地帶叫Bug，他就惱羞成怒回說：It is enough。後來想想他日後的作為，還真的奉行人生是有模糊地帶的哲學。之後發現他的code竟然在catch Exception後直接System.out.println，並沒有記錄Log，還有System.exit結束程式。如此糟糕的程式他竟振振有詞回答：這是copy天津人的，意指天津人以前寫這樣都沒出問題，就算有問題也是天津人的問題。可是天津精業裁了好幾個月了。也就是Eric的大腦不但沒有判斷程式好壞的能力，而且想對自己的code完全不負責。

　　人家在台灣晴天看日蝕，我在吉隆坡陰天看Eclipse。也下載最新版Eclipse 3.5試用，代號Galileo，原來是伽俐略，聽同事說，前兩個版本代號是星座名，3.4的Ganymede是木星(功能不少但比3.3慢)，3.3的Europa據查是木星外63顆衛星第二顆，據說由伽俐略發現。Eclipse給代碼的方式還真是一脈相承。

　　今天日蝕，卻有日本人大前研一來台訪問，他強調台灣剩不到一年時間可以佈局大陸，否則優勢儘被歐美日趕上。而中國步入經濟第二階段，將由其國內併吞國外企業，如不尋求與歐美日企業合作，難以與爭之競爭甚至被併購。

　　常常面臨加班的時候，心中油然而起一股委屈感，不是委屈自己那麼歹命，而是委屈自己沒吃晚飯。更奇怪的資訊業加班在趕進度或測試時，好像要理所當然的廢寢忘食，不忘了吃飯好像無法突顯自己的努力。醫學研究是指吃飽飯後血糖上升，腦袋會變鈍，可是不吃飯我覺得更難集中精神，接著面臨接二連三的地雷引爆時，挫折感更重。我曾經有過終於熬到半夜踹出來了，從餓變到不餓，在別人恭喜我同時，我反而心裡更不滿，心裡想，若給我正常進食，大家不用搞得那麼晚，變得功勞是下令堅持加班到底也給我做完的人，而且沒達成任務根本就是敷衍你，甚至擺明你就別想吃飯。

　　另一種情況是以為買個麵包先充飢，很快就做完了，可是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。我就有一種錯過好好享受一頓飯的心情，不管它是不是家裡帶來的蛋炒飯。但之後就算想去吃館子，很奇怪，心情也變差了，或者是館子準備關門了。有時老板會過意不去，當晚請吃宵夜，但是這時錯過吃飯時間，通常能選的就是薑母鴨，或是熱炒小店配啤酒。但這調調我也不喜歡，一來不喜歡這種料理，二來勢必把酒應酬，三來回家都很晚了，明明很累，在家會補償性的上網看電視聽音樂，摸到兩點多才上床，第二天又得正常時間上班，再隨便摸魚一上午，連帶把次日的戰力預先耗損掉。這是我經歷過的惡性循環。就算我曾經一回家就睡，PM照樣認為你時間多，第二天起來還是有做不完的事和開不完的會。因為強迫自己躺在床上也睡不著，有時可以喝個威士忌助眠，久了也會免疫，最後往往需要生一場大病才能給自己完整的休息。

　　某個Developer在MSN title寫道：「這Framework誰寫得啊！能用嗎？」我得摸摸鼻子，承認它的確不能用，不管是不是我寫的。除了富邦和目前經手的吉隆坡的案子外，其他無一倖免的挫敗，包括我原本一開始經手的Framework，變成這樣的評價。這種感覺，忽然想到Ｎ年前，霹靂布袋戲裡一個公案：

　　大約十五年前左右，霹靂狂刀、霹靂王朝和霹靂幽靈箭的連續劇情創下高出租率與高評價。其中一位高人叫海殤君，人品武藝幾可比下當家一哥素還真。而原創編劇在編到霹靂英雄榜時要去服役，海殤君的演出大大破格，被幾個小忍者打敗，被非凡公子眨得一文不值，最後死在魔魁的遺言是海殤君原詩號的改編。

　　看過槓桿閱讀術之後，正好得知文化中心又開始好書交換的活動，以前還捨不得換的，現在確定不會再用到的書就很乾脆的拿去交換。只是交換日期7/19可能人在吉隆坡出差了，不過也好，給有需要的人手上勝過在書架占位子。勇於棄書也是槓桿閱讀術裡的手段之一。

　　還有7/31由Sun主辦的Semilar，有最感興趣的Spring版的OSGi，也可能因下次出差吉隆坡而無緣際會了。

　　今天是二度出差在吉隆坡的最後一晚，飲著啤酒心情倒是無比放鬆，晚上還品嘗一ㄊㄨㄚ當地的肉骨茶，居然有油食粿(油條)涮肉骨茶湯的吃法。去年今天，人到天津的軟通動力進行財富管理的架構設計，當時心情是無比沉悶，一個死裡求生的案子，最終還是敗亡。前年今天忘了在做什麼，不過是富邦案結束，也和家人剛從北九州遊玩回來。大前年的今天也忘了做什麼，但記得是離開上家公司後，展開為期三個月的大休的第一個月，不知當時是否已報名駕訓班和英文補習班。那大大前年的今天呢？好像趕著消防署案的驗收，還沒轉進中鋼的樣子。大大大前年…

　　內心這份放鬆，是出自於當初的選擇無錯，特別出現在這個金融海嘯的當口兒。選項本身無對錯，對人而言才有適合與否的問題。而我當時的分析，若轉作業務或管理，其分數至少要考上九十分以上才能保證不會被裁，也就是Best of Best的程度；若走技術這條路，成長或許緩慢，但只要考上八十分的Best程度，十之八九不會被裁。八十分以下的，不管走技術或業務或管理的路，能不被裁的，除非是人脈學有修到九十五分以上，不然就在目前職務上有不可替換性，不可替換性未必出自個人的不可取代性，而是他人不願取代性。

　　今年的端午節在馬來西亞的吉隆坡過，正好當天進入了一間充滿英語會話的會議室，討論UAT上線事宜，勉強聽懂裡頭幾個關鍵字，有點挫折，也有相當的新鮮感。間隔兩個月再造訪，Asia Jaya比以往還要來得熱鬧，本來三月在內部整修的店面，現在是一家家嶄新的美食餐廳，而今天竟然有擺攤展示手機，往來不同人種，只怪自己英文太破，倒是被這股人流帶出好心情。雖然沒有連假可放，週六還得上班作上線準備，週日要遠端遙控可能要宅在宿舍，卻也得已注意離宿舍附近人文風土。

　　端午節來加班的，也有過去的同事，分隔不同地點各自努力，同行的SA也常一回來倒頭先躺在床上休息。對我而言卻是從業十二年難得的放鬆，也許是經歷裁員風波，看得比較開，要走也是有心理準備，反而更專注前輩的經世名言。比如彼得杜拉克說的：由不會到會，不如由精通到卓越。既然我的強項在技術，就做到Best。注重強項不是偏執強項，管理層面在帶天津團隊還有成績，也知道請對的人上車、請錯的人下車。語言力是大前研一描述即戰力的要素之一，今日算深刻的體會到了。

　　第二次造訪吉隆坡，因為手賤，硬是把不同電壓的Hub接上去，爆了一聲，Hub毀了。所幸宿舍這次有無線網，不過回去後得認錯賠償了。

　　吉隆坡天氣晴朗炎熱，但還不是最熱，大約31度。都已經六點了，外頭還是像三點一樣的亮。第一次來吉隆坡時有個感動，搭捷運時看到一排座位上三個女生，左邊是華裔學生在看書，中間是包著頭巾的馬來婦在閉目養神，右邊是印度OL側著頭若有所思。不同種族的人能如此融洽的相安無事。

　　敵強吾以柔、敵柔吾以變、敵變吾以專、敵專吾以強。霹靂的劇情有時含著編劇的思維加諸在某個角色上，就像金庸的無招勝有招的邏輯。在柔的部份，我是相當的欠缺。

　　SDIC已正式走入歷史了，也事後了解了一些事。面對最困難的專案，要找最優秀的團隊，自Vibo案後，感覺有待商榷，找了最優秀的SA，指名我當TPM，招募優秀的QC和DBA，連PM都讓他只專職Vibo，不旁騖他案，下場卻是分崩離析；而繼任的倒楣PM裡的陣容卻不是最堅強的，而且多名核心成員出走，卻終究結掉了Vibo，彷彿我之前在富邦的經歷，人員減半、工時加倍，卻還有機會提前一個月結案(Phase I delay三個月，Phase II結案只是delay兩個月)。

　　阿里巴巴創始者馬雲曾描述管理，應該是西遊記的唐三藏、孫悟空、豬八戒和沙悟淨的組成，而非桃園結義的劉關張，所指的是個性上的組合。而Vibo一開始就有爛案的徵兆，當時最不能適應的狀況是，從未遇過大多成員只care自己的工作範圍，分工不合作，避免沾惹其他不屬自己的工作量。而PM小強和我共同點是個性都非常的強，敵強吾以強，下場只有玉石俱焚。也害到主管差點被fire，EBS指名我當TPM，事後指我為Vibo元凶，EBS被裁得不枉也。

　　事過境遷。在公司爆發裁員風暴，連番三個專案的磨難，本來有種解脫感，也許離開後該有個long vacation，但經濟不景氣，得到被挽留的機會，還是選擇留下。想擁有long vacation不成，又一一見到同仁的離去。面對目前專案，心態又有一番轉折，在裁員風聲尚未傳出前，我還是抱持無人為之吾為之的作法，裁員後，忽見散漫，無人為之吾為之的作法交給別人了，不論被留前後，我只想沉潛，希望還是能夠回到為fun而work的情境。

　　每次啊！一個別離的場合，腦海總會響起一首小提琴的悲曲，是日劇漂流教室的片頭。今天2009-3-31，結束了部門、結束了天津，與以往不同的是，我選擇了留下，感覺很像又換了一家公司，一切又要重新適應。

　　這次吉隆坡之行感覺不錯，新加坡和駐點吉隆坡的工程師都相當Nice，可惜了放棄這些伙伴。而公司從佈局亞太轉變為重心放在中國大陸的決策，無從置評這決策的好壞，這或許是在現在經濟不景氣中所做的取捨。而此行除了對當地的人情風土、體會不諳英文之不便外，也對Architecture這有必要個review的整理。

　　當我面對駐點工程師Jonny的要求，如對Log定時壓縮備份與清理。其實我有想到也做了防範，卻未盡周全，只做到刪除過時檔案，忘了客戶也會有備份的需求，是鄉愿的忘記，因為也知道對目前實作者不能有太大期待。而c3p0的risk，更是讓我注意到connection pool的配置，和過往依賴商業大廠WebLogic、WebSphere所提供的connection pool有所不同。一個Architecture要看顧多少層面：DB、Connection Pool、Log…，需要做個整理，但整理是個參考用。有時這幾次的專案經歷，常莫名其妙也要扮演Project Manager的角色，很難從純Architecture或TPM角度去看專案，去定位身在專案的角色。

　　前任技術長說技術人員要有兩頂帽子，一頂技術一頂業務。我卻覺得要有三面鏡子，照它、自照、透明。照它是是自己的角色去看待Project，而大多人都只做到照它，像Vibo的PM小強，以為只需做好數字管理就好，其它不關己事，只做到照它，不是昧於現實一昧要求他人，就是自覺做好本份就不管其他。

　　自照講白一點就是面對現實、面對自我。我設計這次案子的架構，也知人手不足，所以採用同心圓的方式，最核心的先做；也知天津精業裁撤在即，情緒上很難要求他們做好工作，至少能做到及格就行，所以就出現Log設計上有不足的情形。對照Vibo，很多高官選擇昧於現實不能(敢|願)自照。PM小強昧於現實，常撂下一句：［我不管，我現在就要。］當時的PMO不能自照，力推FFPA進行作為工時評估標準，且不說FFPA之良窳，在無法取得業務與技術單位共識下，多出FFPA評量爭議耗費甚多時間，PMO其實也該有自知之明選擇不再介入，這時也得佩服當時EBS副總悍然拒絕PMO繼續Vibo的支援。

　　透明是自照與照它皆能互視謂之。否則會出現"善與惡，皆在照鏡中互相茫然"。不少朋友都勸說我的脾氣不要那麼差，但常有時我反觀勸我的朋友，自己也有工作上的無力感。會想問題出在哪裡，最後從最深處的記憶挖起來。原來在工作第二年，換了第二家公司，因工作不順，把壓力帶回家中，導致和父母吵架，事後雖得到諒解，卻非常自責。若是自己能力不足，挨刮就得自己吞下，若是他人因素，就得歸還他人，不必憋在心底悶出病來。所以後來漸有呂秀蓮曾說過的一句話的體會：忍無可忍，不必再忍。既然Vibo的PM小強曾在msn title罵我無恥，我不必回嘴，第二天拒絕與他共桌吃飯，除非他道歉。透明就是在照它與自照的結果後取得一個平衡。

　　應該還有第四面鏡子－全照，這也是朋友從旁觀者角度對我的觀察，考慮長遠的人際關係、credit等議題。而透明這鏡子必須變成三面鏡，讓全照、照它和自照全都互相通透。這是一門很難的功課，如good credit也有好壞之分，壞的good credit就像yes man，最後是累死自己。bad credit在某些情境有可能是好的，這次裁員中，體會了不少。

　　從吉隆坡感想扯到架構再扯到哲學性的東西。該給什麼標題呢？只給一個"扯"字又有別種意思。就給如上的標題好了。也感懷天津精業曾共事的朋友，以及已離開或將離開的同事，還有未卜前途是否還是同事身份的工程師。也因為上線算順利，才有機會閒扯淡。

　　二月，走掉了一些同事；三月，也會再走掉一批，包括天津合作過的同事。本來也被裁的我，選擇了被留下，在從軟通回來後，亢龍有悔已走到盡頭，經過數月的潛龍勿用之期，合該見龍在田之時了。最近看蔡學鏞的Blog，他也看來是從亢龍有悔步入到潛龍勿用的階段。而不只是他，有的同事、朋友也是如此。［過錯］是一時的遺憾，［錯過］是一世的遺憾，這是出自一位朋友的msn title內容，很有意思。飛龍在天之際，錯過了太多。

　　返無、歸一，是霹靂布袋戲劇集裡的一個叫軍神的角色無敵絕招。不過我把這對詞演繹到現實生活中吧！這陣子在想轉型為Support單位對我真的好嗎？雖然自天津軟通出差回來後，要求調部門時，就有想轉型的想法，生活上也和朋友交換過意見以及做了些觀察。

　　原來待在研發部門的上司和學長，一個選擇退休，一個選擇轉換跑道，自是鐘鼎山林，人各有志。而往昔投入經營的研發，在我看來，徒留沒有留下完整作品的缺憾，縱使美好的仗已打過。也許我會試圖補足這個缺憾，將Framework做好。在撤手一件所經營的心血，總有預期與非預期的看待，像達摩湼磐前，已知禪宗傳至六祖後便能廣為天下所知所學，並沒有所謂的遺憾，有的人則是仍沒看到期待的結果發生而抱憾而終，只能寄託相信總有一天的說詞。

　　而原來著手開發framework的同事沒有被裁員而轉往別的部門。我接手這framework的心情也是很複雜，最早是我開始framework的研發，爾後給技術長亂調一通後，我也放棄了它，想說有機會就玩玩OSGi，也曾對天津開發者說過，我做出framework最希望它被取代掉，表示有更好的產品取代它。是故金剛經曰：佛曰Framework，即非Framework，是名Framework。像是聖經裡一個故事：上帝為這人關了一扇門，必會為他開啟另一扇窗。佛曰…即非…是名…的語法是教導包容與超越的思維，金剛經的本意是能斷金剛般的煩惱。

　　後來最近看了長尾理論這本書，長尾市場的利基比例是占總比例的1/4~1/3，市場分三類，以電影為例，A類是院線片，為熱門商品和大眾市場，B類是二輪片，C類是電影台重播到不想看的片子。在這波裁員中，A類的是有income進來的業務單位，沒有income就會首當其衝被檢討和整併，而C類的是Support單位，雖然線上請假可以改為手工假單，但能保持自動化就不會換掉系統，甚至做得好的系統可以移到B類甚至A類作為對外行銷的產品或專案。而也不必再被challenge難搞。

　　有朋友長官都勸我要改善個性，在專案上，我似乎都會遇到必輸的棋，即使心裡很想死棋活走。專案工作在這次金融風暴中，變成A類市場的滯銷品，而非專案型式的開發，我也不必為了結案而與PM爭輸贏，目前同是名為結案，卻是同歸殊途(不是殊途同歸)。跳脫專案，也跳脫專案上的執著與個性，不在A類市場爭輸贏，而是在C類市場比氣長，是謂返無；既然定位在軟體技術辦公室的角色，就專注該角色的研發，是謂歸一。

　　從youtube看到有人用霹靂布袋戲的天罪和日本動漫鋼彈勇士的插曲－曉の車，結合成一部很搭的MV，就嵌上來了。